【柱斑】旁观者清（十六）
设定在第一章，
终结谷，出了点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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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柱间！”
火影办公室的门被大力推开，正在报告任务的忍者惊恐地注视着那个可怕的宇智波大摇大摆地走进来，注意力只集中在火影大人身上，完全把他们当作空气。
火影大人正在写字的手一顿，他抬起头，神情似乎有些复杂。
那几个忍者已经没工夫注意这些了。带队那位哆哆嗦嗦地把任务卷轴交给火影大人，领着几个部下头也不回地跑了。
那两人的气场真的太可怕了！他们一刻也不想多待。
“有事吗？”办公室里，两人久久地沉默对视。最后还是宇智波斑受不了这压抑的气氛，率先开口打破寂静。
“斑！”柱间显得更直接些。他上前两步，眼中溢出的坚定，让人难以直面，“我们得去见见九尾。”
“九尾？”音色里染着浓浓的怀疑，“你烧坏脑子了？”
宇智波斑甚至伸手探了探柱间的额头。
“听我说，”柱间有些焦急，他拉过斑的手，强硬地握住，“我猜测，尾兽们可能知道一些关于无限月读的事。也许他们知道的，比我们还多。”
“什么？！”这下，宇智波斑也没法冷静了。他一下从座位上站起，反手握住柱间，“你有几分把握？”
如今只有无限月读能够激起你的热情了吗……柱间压住心底一丝微妙的苦涩， 认真劝说道：“尾兽们都跨越了很长的时代。斑你有没有想过，它们可能见过六道仙人。无限月读不就要集齐九大尾兽吗？它们很可能知道些什么。”
斑开始认真思考这件事了。柱间欣喜地注视着对方表情的变化，就等着对方开口说出一句“走吧。”
“公文还没批完，”宇智波斑往椅子上一倒，摊开双手望着柱间，眼底带笑，“我帮你批了这么久的文书……你是不是偶尔也履行一下本属于自己的职责？”
千手柱间从对方亮闪闪的眸子里看出这么一句话来：
“很早之前我就想这么干了。”
难得斑这么开心，自己真的不想打消他的兴致。柱间叹口气，认命地拿起卷轴。
黄昏时分，两人总算处理完今日份的文书，并肩走向封印九尾的祭坛。
今日负责守卫祭坛的是两名千手的忍者，看见“千手柱间”远远走来，忙不迭地鞠躬行礼。等两人走进，守卫们见着族长大人身边那个可怕的忍者，登时吓得一个哆嗦。
最后其中一位守卫大着胆子开口：“那个……族长……不，火影大人。”
“怎么？”火影大人大概是在思考什么重要的东西，完全没听到守卫的声音。那守卫又大着胆子喊了好几声，“千手柱间”这才赏给他一个眼神。
“先前扉间大人吩咐过，祭坛不允许外人随便靠近……”
“所以连火影也要被拦在门外吗？”那个可怕的忍者抱着双臂，意味不明地冷笑一声。
“你以为我们是在防备谁呢？”另一个守卫是个不懂事的毛头小子，见着对方这幅无理的态度就忍不住火大。他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火影大人拦了下来。
“我希望你们可以放行，”火影大人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温和，其间却掩藏着绝对的威严。
“但那个忍者……”先前第一个发话的忍者犹犹豫豫地开口。
“斑没有威胁，”火影大人眯起眼，严厉的目光扫视着在场守卫，“况且有我在，你们还怕什么？”
这倒也是。火影大人那么强大，就算那忍者再作乱，也能马上轻松地把他制服吧。守卫想了想，便恭恭敬敬地退到了两边。
远远能看到，那个曾经暴虐癫狂，闹得村庄乌烟瘴气的凶兽，被巨量而性质特殊的查克拉压制了外形，限制了行动，正蔫嗒嗒地趴在角落，一动不动。
但吸引他们的注意的并不是没精打采的尾兽，而是那个站立着的，离九尾几步远的人。
“水户／漩涡水户？！”
“夜安，火影大人。”
听到声响，女人镇静地转过身，对“千手柱间”行礼，“火影大人公务如此繁忙，却还抽出时间关注尾兽的状态，实在让人敬佩。”
“真是过奖了。”
所以说，宇智波斑很讨厌与这个女人交流。她的态度总阴晴不定，让人拿不准这女人真正的目的。
“不知水户姬为何会前来此处。九尾相当危险，就是我们也不会轻易靠近。”
是啊，那个女人只是在原地转了身，脚都没挪一下。要知道，她离九尾只有几步远的距离。虽然是小概率事件，可倘若九尾暴起，她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先前听族人们传言，九尾陷入了诡异的沉睡。水户很是好奇，便来看看情况。”
女人微微低头，垂下眼眸，一副温顺的模样。
“沉睡？”千手柱间声音都提高了半分。
“是的，沉睡。”女人抬眼看了一下“宇智波斑”，对方很安静地站在“千手柱间”身边，没有什么威胁。
“无止境的沉睡。水户听说，九尾已经好些日子不曾苏醒过了。”
柱间和斑互相看了一下，都在对方眼中读出些阴谋的味道。
天底下哪儿有那么巧合的事？他们才刚刚决定与九尾交谈，就被告知九尾陷入沉睡的消息。如果猜测没错，他们或许还是最后知道消息的人！
说到底，九尾不过是一块巨大的查克拉集合体，怎么会无缘无故地陷入沉睡呢？
好吧，看来接下来一段时间可有事做了。千手柱间耸耸肩。
方才他在斑眼中读出一丝兴奋，而他自己的心正砰砰跳动着。出于种种原因，他们好些年没有并肩作战，如今老天送来这么个联手的机会，自然是要牢牢抓住，不再放手。
既然已经上了一条船，那就让他们又扬帆掌舵，搏击风浪，开创出一片全新的天地！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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